此文经由绊儿提供灵感和名字,特此感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代号k,旗帜象征是绿油油的格子布上爬着一只小乌龟。此国尚文忌武,民风朴实勤耕勤作,善养殖水产,且盛产水果,以雪梨为最。全民热爱棒球,狂热名牌,其中的国情民风自不必多说。

今日是k国十年来最隆重的举国大庆典,因为一位金樽玉贵万民期待的小王子降生了。

k国国王甚是高兴,不但大开免费宴席,更是盛情邻国大使前来为小王子祝福,此时有四位大使T1O,T2O,UO,NO已到场,由本国ko大使招待。然而,这个消息传进邻k国最近的A国耳中,A国国王不高兴了。

原本Ak两国传言关系就很紧张,战火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k国故意不邀请A国大使的举动更是激怒了A国国王,这时候,A国大使AO主动请缨,誓要给k国一个教训,A国国王应允,AO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杀过去了。

这AO乃是A国圣女,实则是位玻璃心构造的女巫,最爱以圣母为名行奸做恶,本就记恨少女ko的彪悍,这会子终于逮着个光明正大的复仇机会,在飞行的途中脑子里就想好了七十四种恶毒的诅咒,等她终于站在k国小王子的摇篮前,一个最为恶毒的诅咒便已应时而生。

众人见AO来了,皆是一片大乱,全员警戒,那AO有备而来当然应对自如,不多时k国护卫便已抵御不支。AO趁着ko还没赶来,赶忙对着那哇哇啼哭的婴孩下了一个诅咒,只听她嘴里恨恨道,“让你家那么BH,老娘就让你的子子孙孙做一辈子都要被人压的站街贱受!!”说罢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得意离去。


既然是童话,总有转折的时候,正在k国全民伤心欲绝之际,一位仙女打扮的女子踏着玉盘翩然降临,因不知该仙女来自何方姓甚名谁,姑且称她做盘盘大仙。

k国见忽有仙女降临,立时转忧为喜,不知是小时候看童话太多洗脑严重,还是以为自家王子上辈子积德多可化险为夷,转而纷纷拜倒在盘盘大仙的白裙下,求大仙为k家小王子解除诅咒。

那盘盘大仙掩嘴轻笑,慢条斯理道,“我这次倒也不是偶然路过,而是算得我注定的使命是时候实施。”她看一眼已安静熟睡的婴孩,又说,“这娃儿好生讨我喜欢,这样吧,除了解除诅咒我还可以为你们多实现一个愿望,想要什么?”

那ko一听,立马挤身上前大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A国王子也被诅咒吧!!”

盘盘大仙乜她一眼,嘴角弯处一抹诡异的笑容,“那好办,我看这么着,此咒语太过恶毒,一时半会也不好解,但我可以把它封印缓推。正所谓今世不报来世总有一报,你家小王子的诅咒总有一天会应验,既然k国王子被诅咒为站街贱受,那A国王子要是除了k家对着他人发情并定要十次以上不精尽人亡也得肾亏,只要他两真心相爱,诅咒即可解除。如此一来便是一举两得。”

众人闻此话不对,大囧忙要反悔,那盘盘大仙早眼疾手快念了咒语。眼看事已定局,ko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怒极之下指着盘盘大上人参,骂她眼里有同性没异性,全家叉叉叉句型等等,那盘盘见自己本性暴露,也不好多留,甩袖飞走,嘴里哼哼道,“我是宇宙的盘盘,才不陪你玩~”

于是……

CP1. 逼良为娼 耸柱美 糜露 X 深骑 红仁(糜此发音是mei,巧用多音字啊哈哈~)

淫,谓之过甚,欲,谓之贪婪。双字合璧,天下第一,除了那狎臀城,谁敢争冠?

不提黄淫贵族T1家,不论MB佼佼者T2家,不说ET性冷会U家,不讲默默无名的中丸家(不好意思,它没有英文),且谈此城站街卖肉一条龙的k家和嫖赌暴力样样红的A家之间的恩怨纠葛。

Ak两家似自古以来便剪不断理还乱,时至今日,A家第七十四代刺吸,k家第二十三代归你,这种你ki我zuna无处不在诅咒般的攻受配,深骑红仁实在无法接受。

在他满20岁生日那天,终于忍无可忍对大哥小甜且浓,表明自己坚决不从祖训遗录的决心。

他说:“哥,不管我们家是什么出身,反正卖身给男人的事我打死也不干。”

那小甜且浓穿一身素底黑牡丹旗袍,翘着个二郎腿,手里拿着根烟杆,听闻深骑红仁的话,烟杆轻敲红木桌面,薄唇一勾冷笑一声,“老祖宗的话,哪能由你说不就不?管你清高还是淫荡,既然注定是受就得被男人压,不卖你就是被白嫖。”

深骑红仁激愤抬头,反驳道,“放他妈的屁受,老子既然不卖就更不会被人压,再说我都有女朋友了!”

小甜且浓饧眼缓吸一口烟,语调比先前更慵懒三分,“小样儿,别以为有女朋友屁股就能撅地比别人高,修二白天在学校装好学生泡校花做马子,晚上不一样穿水手服站街做援交,你看你多不懂事,弟弟都比你会赚钱了。”

“呸,做援交也比被人包养好,还是被敌家包养!”深骑红仁指桑骂槐。

“包养有什麽不好,天天坐在家里等着别人来操就能拿钱,你弟那是修行不够,才没人愿意包养。只要撒地钱多,别说敌家,就是杀父仇人他也照样乐意天天往人家床上滚。”小甜且浓从容应付。

这种思维模式在狎臀城倒是司空见惯,但凡事总有少数例外,深骑红仁便为其中之一,他明知此理偏不认命,见说不过,只得继续坚固自己的立场,“反正不管怎样,你们堕落是你们的事,我会按照我自己希望的模式活着。”

小甜且浓扬扬眉毛,也不多做打击,只把该说的说完,“你爱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反正你现在是成年人,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饿了渴了要用钱了就自己卖身赚去。”

“哼,昨天我就在一所造船厂正式工作了,用不着你的黑钱。”深骑红仁不屑道。

“是么,那就最好。”小甜且浓朝着他的脸喷了一口烟雾,淡淡道,“你要真想保住你的工作,还是跟你马子分了好,省得哪天擦枪走火破了色戒唤醒诅咒,你就是想晚点卖,也来不及了。”

深骑红仁不解个中厉害干系,正想继续顶撞,忽闻外头一阵骚乱,两人向外头看去,原来是T2家的跑来闹场了。

“小田切龙,你他妈给我出来!别以为A大当家罩着你就可以为非作歹!!做这行就得遵从这行的规则,素来是你家卖女人我家卖男人互不越矩,现在抢老子生意算什么意思?!”来人一头染地五彩斑斓的和尚头,眼带苍蝇墨镜脸上穿环无数,见那小甜且浓出来立马龇牙竖中指。

小甜且浓眯着凤眼又吸了一口烟,听对方把刺吸家搬出来不由冷笑道,“不用那肠肥脑瘦的A家罩,只要我高兴,管他男人女人,照样能叫其把底裤里的钱都掏出来,跪着双手奉上。”


说来也巧,自月夜物语老板与黑银组组长传出艳闻后。那老板小甜且浓大改先前闷骚冷漠变得尖酸刻薄,和服不再,浓妆艳抹。好好一家文艺歌舞表演所也被他变成销金淫窟,还开发出一条站街流水线,真真把黄赌毒最前面一条门路给完全垄断,想那T2家冒死过来找茬也是情有可原。

深骑红仁见状便知这两家又要挑起一场微型战争,他生性清高不愿看这乌烟瘴气,遂先行离去。

他怎地也想不到,就在自己走出月夜物语没几步,在场所有外人都被屏退后,那T2当家立马一改先前凶神恶煞,涕泪俱下地抱着小甜且浓大腿声声哀求,“老板啊~您就给条门路让小弟赚口饱饭钱吧,全家大小里里外外就靠我一人打拼支撑,俺还有十几年的贷款木有付清哪!”

小甜且浓由他抱着,捏着烟杆又吸一口烟,半晌才道,“要我赏你饭吃?可以,你得当我几回骈头,做戏给那矢吹的看,事成了,自然如你的意。”

T2当家吓得苍蝇墨镜都滑下大半,大叫道,“老板你这不存心让小的去跳坟坑么?!”

小甜且浓斜乜他,“谁让你跳坟坑,你丫跳的那叫绞肉机,事后那卖人肉丸子的便会来收货,这笔钱我自然还是会退回你家去的。”见对方脸色被唬地煞白,又补充说,“舍你一个保你全家一辈子幸福平安,干不干?”

且不说这边商议结果到底如何,再看那深骑红仁此刻已赌气和女友开了房,他要以此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他认为人定能胜天,再来他本就对诅咒迷信说法颇为不屑,又认定大哥是和那刺吸大当家鬼混多了脑子才出问题的,因此小甜且浓叫他往东他就非要往西。

然而深骑红仁忘了,诅咒是盘盘所下,此文是盘盘所写,哪能由他牵着菜花妹妹的手去搞唯爱?!为了秉持“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还是我的!”A家名言,深骑红仁……注定要把他的名字发挥于现实中去。

现实就是,在深骑红仁摆脱处男身第二天后,造船厂就把他给辞退了,一星期后,房东把他的房转租给别人了,半个月后,一天没吃饭的深骑红仁叼着身上最后一根软烟,蹲在街头。

他很郁闷。

他郁闷的不是小甜且浓的六千不认,不是工作莫名其妙地丢掉,不是房东的有同性没人性,而是那夜H后身上觉醒的遗传基因。

也不知是盘盘的诅咒还是k家惯有的特性,抑或是两者兼有,深骑红仁自那之后,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名牌店,现在在他眼中简直是人间天堂。还有大哥爱穿的超厚高跟鞋,二哥爱搽的黑色甲油,幺弟爱绑的冲天洋葱辫,他都忍不住想要去尝试一番。更要命的是,他忽然觉得跟女朋友处一块简直像在搞拉拉,而且自己还是P的一方。

每当意识到这点时,一个肥肥矮矮的小人就会冒出来,上方一排闪亮亮的字——我是受,我是受,一直是受,永远是受,受的身高,受的外貌,受的心理,受的体制,一直是总受,永远是总受,大家都来压我吧!

深骑红仁满头黑线地仰天长叹一声,拿着烟的手,小手指不自觉翘起来。

就在此时,他看见两具拉拉扯扯的身影,其中一个,他认得。

穿着天蓝水手服头帮洋葱辫的那位,正是他的幺弟捅股羞耳。

深骑红仁皱皱眉毛,弹掉手里的烟头,起身大步向前,面带不善地用力拽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穿着深蓝贵族制服的少年愣在原地,嘴里的棒棒糖也滑了出来,看着深骑红仁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路过而已,然后这位姑娘就……”

“他妈谁问你了,闭嘴!”两把声音异口同声,少年老老实实合上嘴巴,这才发现那个男人抓着的手不是自己的。

只听那深骑红仁训道,“你看看你这模样儿像什么话,让学校的人看见怎么办,你还未成年,怕大哥饿死你不成。”

“我的事你管不着,倒是多关心下哥你自个儿吧啊?听说你干了女人,现在滋味如何?”捅股羞耳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了深骑红仁一眼,“祖训有言,擅碰雌性者必得遭男人群奸至死。不是我说,受就该有受的样子,打破蛋霉定律岂不自讨苦吃。”说罢抬脚顶了对方腿间一下。

深骑红仁呻吟一声,松手红着脸咬牙怒骂,“别拿那山药小腿乱捅,当是个男人看了你就把持不住?既然你自己犯贱送菊花给别人操,我也懒得管,要卖就滚远点儿,省得老子看了心烦。”

“明明是你闯了我的地盘还在那喧宾夺主。”捅股羞耳睨着他冷笑一声,那架势像足了小甜且浓,“装什么装呢,要做荡妇就别在头上顶着个贞节牌坊,我看你八成是在这等着人来买吧,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里是红灯区。”


“我是真的不知道……”站一旁变路人的少年好不容易插句嘴,深骑红仁看过来,眼里多多少少带着分感激。

捅股羞耳其实说中他的心事。

他并没有绝望,也没有觉得自己是被逼良为娼。等回过神时,已发现自己已身处于淫色地带,甚至是更早之前,或许是诅咒,或许是本能驱使。

所以他不得不把身上最后一根烟摸出来,蹲在路边仔细思考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想做些什么。

但深骑红仁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尤其受不得亲密的人窥破自己心态。

捅股羞耳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又瞅了瞅那少年,勾着嘴角没说话。

少年则依旧杵愣在原地,看着深骑红仁那双狭长的湿润眼眸,发呆。

未长成男人稍带稚气的脸,轮廓姣好的桃花眼内嵌着些许迷登,沾着晶莹糖液的丰润厚唇微微张着。深骑红仁捏着拳头深吸一口气,他讨厌这种像是一见钟情的感觉,于是他松了捅股羞耳的手腕,疾步与少年擦身而过。

“怎么办,刺吸家的保护动物要被破身了,真便宜他。”
待人影远去,捅股羞耳的双肘搭上少年的肩膀,挑逗般地朝对方耳里轻吹一口气。

“这事你别告诉我大哥,那事我就帮你,至于那只小野猫……”
少年眯起那双瞳孔赫然变色的眼睛,扬起嘴唇低笑一声,手同时也往后头伸去,探进那短地快要遮不住屁股的水手裙,使劲掐了一把。

“靠,松竹梅魅禄,我男人明晚要验身的,你故意的是不?”
捅股羞耳恼了,一口咬住少年的耳垂狠声威胁道,“你最好手脚利索点把那装逼的狐狸精给早些收拾了,要让小明发现了我可不饶你。”

“怎么说他也是你二哥,就这么不留情分?”
耸柱美糜露耸耸肩膀,觉得嘴巴又谗了,口袋里却没有糖了,便开始咬起拇指。

“呸,我最讨厌他表面装清纯LOLI暗地勾搭男人的那股子狐媚劲,看上我男人直接找我商量不就好了,我又不介意玩3P。这两贱人居然背着我搞什么地下办公室恋情,当我是傻逼?他要搞外遇,老子就绿杏出墙给他看!”
捅股羞耳松开搂着耸柱美糜露的臂膀,戳着对方脊梁骨挖苦道,“说起来还是你们家的错,这代攻资源居然那么少,弄得我还要跟自家人争。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敢擅自悖逆你大哥要去勾搭弘人哥,也算你家的报应。”

耸柱美糜露吮着指头没说话,听着捅股羞耳的讥讽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眼底里闪着让人看不透的算计。

深夜,无家可归的深骑红仁坐在码头的栏杆上,口中叼着从那少年身上摸来的棒棒糖,仰头独看夜色里无数星光。

他开始无聊地回忆起自己的童年。

他记得他的麻麻总是挂着一副很猥琐的笑容,给他们讲很色情的童话,比如白雪公主跟小矮人8P啊,灰姑娘被两位姐姐逼着搞GL啊,小红帽和大灰狼玩人兽啊等等。当自己被吓得睡不着觉时,麻麻就会双颊挂着密集的斜线,用着陶醉的LOLI音对他们五兄弟说,“球球们要乖一点哦,不然麻麻就蹂躏你们的MMT和小小咩,嘿嘿嘿……”

深骑红仁打了个寒颤,强行掐断这种噩梦般的童年记忆,想起自己刚分手不久的女友,又觉得对方身上穿的戴的都没什么品味,于是兜兜转转,又想到了今天遇到的那位单纯少年。

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情愫,就是觉得想对那位表情有些懵懂的男孩做些什么……比如说将其压倒在地,扒开那件质量上乘的制服,然后……

深骑红仁身上再度冒起了鸡皮疙瘩,他使劲甩甩头,企图撇开那些诡异至极的幻想。

可是,腿间的性器早已随着他的不纯洁念头而蠢蠢欲动,心窝里也像有把烈火在烧。深骑红仁见四下无人,索性改坐为跨,腿间的灼热挨着粗硬的铁栏开始慢慢地磨,缓缓地蹭,姿态自然而熟练。

这种自慰方式已不是第一次,所以耸柱美糜露才有幸在阴暗处不知第几次观赏这场好戏。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知道他的哥哥们都只好男色,但自己是例外。

可也仅限于在遇见深骑红仁(自慰)之前而已。

骑在栏杆上的男人此时已臻至情动处,腰肢扭地愈发厉害,臀部前后大幅度摆动起来。下巴高高昂起,薄唇微张,两睫轻颤,双眉紧蹙,月光下可见细汗从那饱满的额上渗出。

然而自己出场的时机还未到,少年一口狠狠咬碎口中的棒棒糖,瞳孔在暗处冒出幽幽冷火。

骑坐的姿势已远不能满足他,动作干脆地解开自己的裤头,然后整个人趴在栏杆上。两臂灵活地缠绕,两腿死死地夹住,仅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分身紧密地贴在上头,屁股与平日手淫的频率保持一致,以半弧轨道摇晃着,深骑红仁不由舒服地低哼,这种方式实在比用手解决爽地多,也淫荡地多。

当侧脸贴在栏杆上急促喘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高潮时,一道刺眼的光忽然打在自己身上,心脏剧烈紧缩,深骑红仁猛然瞪大湿漉漉的眼睛,想瞧清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坏了自己好事,却见到那个光是想想就能勃起的身影,正怯怯地站在亮着车灯的机车旁。

这下倒好,小兔崽子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深骑红仁嘴角冷冷地翘起,心中打定了主意。

既然没办法摆脱只对男人有性欲的扭曲命运,自己也坚决不要做被插的那一方!

然而心中小算盘打地噼啪乱响的男人,并未注意到一群高大的身影,正整齐地站在手放到后头打着手势的表情迷茫的少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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