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户亮赶早坐著新干线从大阪来到东京,本是想按惯例趁没开工时好好睡个回笼觉的。可刚要拉开乐屋的门,一阵高得能让人从头冷到脚的尖叫声让他瞬间把快要盖上的眼皮又硬生生地往上翻了一层。紧接著是两阵旋风呼啸而过。

“救~~~命~啊~~啊啊~~~~~嗯~~~~王~~八~~~要~~~杀~~~人~~~~~~啦~~~啦~~~~啦~~~~~哦~~~~唔~~~~”

“我叉!叫个救命都搞得像呻吟!!赤西仁你既然这麽想被上老子今晚就成全你!!谁说我杀人了!!!我今儿要杀的是大黑猪!!!!”

“既然这样你来追我干啥~?P正在乐屋里头凉快著呢~~~~”

“你傻啊有人会杀圈里养的吗要杀肯定是杀想逃跑的啊!!”

眼看被龟梨和也逼至旮旯角,逃兵当不成赤西仁无奈之下只得转身以智抗敌,只见他飞快地眨巴起双眼,嘴巴委屈地一瘪,闷著声音道,“和也,难道,你就真的这麽忍心吗?”一个充满真挚情感的疑问句成功把龟梨恶心到,再一把掐住对方的肩膀不让靠近尤其是那只抓著盛有不明液体的玻璃杯的手,目光无比深情款款,“那可是我们的骨肉啊!”

“滚你娘的骨肉明明只有肥肉,就算真有了也绝对不是我的娃,那更要喝!!”龟梨眼睛一斜肩膀一耸,抬腿往赤西裤裆间毫不留情地就是一脚,再趁著对方捂著命根哀嚎时利索地捏著对方的鼻子手一抬对著那大张的嘴巴就是一阵猛灌,其快狠准显然不是一两天得来的功夫。

看著那惨不忍睹的一幕血淋淋地就在自己眼前全程清晰上演,锦户亮的眼神蓦然深邃起来,转身甩掉了一颗晶莹的泪珠,然後忧郁地走向厕所,轻轻一个反锁,刹那间,整个事务所山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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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我以为我的耳朵从今天开始要彻底报废了,那死黑皮不知干了啥坏事居然足足狂笑了一个上午。”午饭时间,田中圣一手端著盒饭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掏耳朵,仿佛耳膜余震犹在。

“你还算好的了,我,我今天早上就在那厕所里啊,吓得我尿到一半硬是突然停了。。。到现在还憋著尿不出。。。”田口淳之介捧著个盒饭欲哭无泪,两腿别别扭扭地粘在一起屁股像生了虱似地左蹭右蹭。

上田龙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抿著唇面不改色地捏著卫生筷把那饭菜翻了一遍又一遍,生怕锦户亮在他的饭盒里偷偷加了什麽笑料。

“KAME你在干嘛?”注意到龟梨拿著个类似秒表的玩意儿漫不经心地倚在门边,中丸雄一正准备招呼他过来一块吃午饭,却见他忽地两眼一亮,手指迅速地往下一摁,然後就是赤西仁青著张脸两手扶著门框虚软著双腿一副干尸状出现在门前。

“比预想中还要多两次呢,这药效果然不赖。”龟梨和也“啊哈哈”地伸手拍了拍赤西仁此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的肚子,还没来得及再说两句,一阵“咕噜咕噜”的翻腾又开始隔著肚皮叫嚣,赤西仁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恶狠狠地甩了龟梨一个“你给老子等著瞧!”的眼神,复又拖著两条颤抖的腿以那标准的内八姿势歪歪斜斜地向著厕所行进。

“他们又干啥啦?新的吵架方法?”田中突觉得耳朵不麻了,心却痒了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前开始新的八卦。

“噢,不就是昨天JIN睡糊涂了起床时误穿了kame的裤子,然後一条花了大血本的名牌货就这麽被撑爆了。”上田龙也慢条斯理地扒拉著米饭,细嚼慢咽地吞了一口饭菜後才继续说,“接著kame把他妈的减肥药给拿来了,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TTN三人闻言惊悚地回头瞄了一眼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桌上的一大壶不明液体,不禁冷汗涔涔,只能在心底为可怜的受害者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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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智久坐在那儿,食指和麽指叠在一起轻轻地抵著下巴,一副沈思者的神态足足维持了半小时,然後他微不可闻地嗟叹一声,锁著双眉缓缓地站起身,两腿并拢挺得笔直,目光向下标准四十五度角,神情极为庄严肃穆,大约在十秒之後,他才慢慢地伸出手,扯著那根细绳慎重地一拉,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他无声而沈痛地哀道著那份特级烤肉,同时也想起了。。。。。。忘了擦屁股。

清洁完毕後仍是以一脸扼腕的表情走了出来,却看见自家亲友赤西仁用著比他更憔悴的神情拉开了旁边那扇门,心中莫名一痛,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触,山下智久激动地上前紧紧地握住了赤西仁的双手,语气沈重地道:“同志!你,怎麽了?!”

赤西仁虚弱地看了他一眼,中气不足地痛诉道,“俺苦命啊,弄了个白眼狼做相方,如今遭他踢小鸡鸡又被下毒药,却只能做那消极抵抗。”

山下智久双眼立马噌地冒出了两团烈火,牙齿一咬指著那天花板忿忿道,“这,怎生了得,王八居然骑到了仁头上!兄弟你等著,咱这就为你斩妖除魔去!!”

“等等。。。P你先把手给洗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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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庆一郎觉得今天实在是一个算不上太平凡的日子。

上午锦户亮的抽风症刚有所平息,下午就见著那山下智久左一袋番茄右一袋青椒身後还跟著个赤西仁气势汹汹地踹开了NewS乐屋的门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洗礼下依旧若无其事地将手里的物品均妥当放好,山下力提丹田,大喝一声,“阿庆,快快将那宰牛刀呈上於我!!”

过了一会小山惊魂甫定,赶紧翻箱倒柜将那被层层包裹著的凶器找出,还不忘发挥保姆精神贴心地把那布条一层一层地取下来这才双手递上,山下接过那长度堪比西瓜刀厚度堪比一盘CD盒的通体纯黑大刀,眼中早已凶光乱射,面部肌肉早已扭作一团,看得赤西仁皮皮挫,“未,未免太严重了点吧,这一刀下去可是连乌龟壳都会碎成两瓣葫芦瓢的。”

山下的嘴角勾出一个狰狞的弧度,只见他单手撩开衣裳,把那塞在裤子里头的塑料菜板一抽,再把青椒番茄往上头一滚,深吸一口气,握著刀的健硕臂膀遽然爆出条条粗大青筋,然後赤西仁就站在一旁两眼睁得滚圆手指塞了满嘴脑袋一晃一晃地看著山下边发出“啊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的怪声边高频率地挥舞著手里的大刀,刀下的蔬果顿时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其实我们这里有榨汁机啊。。。为什麽leader非得用刀啊?”确定与山赤两人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离後,增田小声地问道。

“你有所不知,那刀是一个匿名‘专业P黑协会会员’送的凶器,还特地给这刀取了个名为‘宰牛刀’,刀柄还刻了个‘DIOR’。”小山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缝里也不自觉泄出了凶光。

“为什麽要取这名字啊?”

“说你长得像猪没想到脑袋里也跟猪的构造一样,想想我们团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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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中午光顾著算计赤西仁,导致这时才刚吃了半盒饭的龟梨和也,正打算把一片香喷喷的牛肉送进嘴里使劲地嚼,却被田中莫名一声大叫惊得松了筷子,“妈的死光头叫什麽叫!小心我一会把减肥药全往你口里倒!”

一抬头就看见两个溅满了一身又青又红的汁液的怪人站在他眼前,形如鬼煞,面目可憎,直到手里拿著杯子的人张口亲切地问候了一句,“阿毛,近日可好?”龟梨才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的旁边的人就是他的相方。

“胖子你去淘粪坑了?咋搞得这副样儿?”那青椒与番茄混合的气味熏得龟梨直捂鼻子,却也还算温柔地抽出一大摞面纸把赤西仁的脸擦出个人样。

赤西仁想著自己沾了一身龟梨最讨厌的东西对方却并没有嫌恶他,後悔的念头刚冒了出来那一直被晾在一旁当做空气的山下已用著不冷不热的调调对著龟梨道,“水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说咱两爱的牛杂大米和牡蛎吃得不够多?”

“呸,连送个芒果都是街边烂货,老子不跟你玩CP了!谁让你这筋肉男进来的,滚!就算这里是牛郎团,也不欢迎牛人!!”

山下被这麽一骂正想发作,无意中却瞟见龟梨敞地忒低的领口,脸色又迅速温和下来,“呵呵,我知道你暗恋我的胸,这不都已经有沟了麽,不过为了保护我的专利,今儿小毛毛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来帮你减减肥了。”说罢还不等赤西上前制止便一把掐过龟梨的下巴,整个灌溉过程一气呵成甚至连当事人都没反应过来,杯中的浓稠物已见了底。

那之後,ATTUN外加肇事者亲眼见证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是如何变成一根木头并睁著眼睛直挺挺地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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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较为难忘的一天,事後总要做个深刻的总结。

“你今天多少次?”

“七次。”

“噢,我八次。”

“诶不对不对,我好像是九次。”

“那我也记错了,其实我是十次,所以家里的地板你来刷!”

“哪有这样的,你也太诈了吧!”

“你管我你管我?老子就耍赖怎著。”

“喂,你真的有沟啦?嘿嘿我摸摸看。。。”

“色狼!滚边儿去!你敢摸一下就连马桶一并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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