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聚一块儿,还是“已婚”的,聊了闲事骂了粗口侃了黄腔总少不了会提到自家内室,就算是PAR三人也不能免俗。
只见那锦户亮嘿嘿贱笑地咕嘟灌下两口啤酒,抬头张口就是一股子牛逼气:“爷爷家老婆啊,那是清丽可人又傻气乖顺,一不会问爷爷爬墙二不敢管爷爷嘴贱,爷爷爱干啥就干啥,多自由,多潇洒!男人就该这样过!!”说罢便把玻璃杯豪气地往桌上一砸,杯内冰块摇晃得哗哗作响,也不管酒液被泼地到处都是。
“啧啧说到我家老婆,以前虽然村姑了点,但现在也好歹会打扮打扮了,看上去也有那麽几分让人动心的妖气。要我说,这人哪,外表倒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看内在,你想想当自己工作到身心俱疲回到家後还有一人对著自己嘘寒问暖,左披一件衣裳怕你凉著右端一盘蕃茄炒蛋怕你饿著,贤妻那叫千金难买哟。”那山下智久也翘著个二郎腿,摇头晃脑地一个劲往嘴里丢花生,也不管花生皮被喷地到处都是。
“我,我家老婆。。。”那赤西仁挠头搔耳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吹不出一句好话,亮山两人见状偷偷对视了一眼,嘴角恶劣的笑容便迅速地扬起,调戏这傻胖一向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你家那小王八长得一副马脸小眼断鼻又高颧骨,身板单薄两臂粗细不一手脚体毛又重,外头的小女生有残颜控就算了,你可别当著爷爷的面说他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至少论外表那是绝对比不上我家老婆。”
锦户亮先开了毒腔,那山下智久便立马接著道:“这也就算了,他妈真当整个J家是他的後宫了?整天处耍大牌扮女王,还动不动就对人抛媚眼撒娇细著声音发嗲,我们小三团长得过去的他哪个没勾搭过?”
“昨天又和小内去逛街然後两人把卡都刷暴了,老子的血汗钱啊!爷爷家乖媳妇就这麽被你媳妇教唆著走上邪恶的败家之路了!!”锦户亮再来一击。
“所以说,你家那水产一没外表二无气质,还整天把你当奴隶使唤,把他当花瓶在家里放著都嫌占地儿呢!”山下智久最终拍案定论。
赤西仁眨巴著眼睛左看又看,一时间找不到词儿反驳,却也是被损得急了,竟一下子突然跳起来神志不清地大叫:“少,少在那胡说!我老婆肤白腰细屁股翘干起来爽得很!那小
样在老子身下浪得那叫一个妩媚妖冶连弱攻都要被他诱得变鬼畜,你们说说自己那口子在这点哪比得上他?!”
亮山两人听到这里眼睛同时一亮,接著又立刻齐齐咳嗽摸下巴故意详装得毫不在乎,“我们看不见,又怎麽比较。”
“那老子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赤西仁得意的一拍桌,浑然不知自己已掉入了那两个大损友的陷阱内。
於是,这赤龟“拍片”的消息通过OO和XX的宣传下在整个小三团内部不胫而走,一时间竟有不少人踊跃报名参加现场观摩,基於沙发体积有限,赤西只允许了本团和亮山两人参观,众人在一致达成协议後,便开始了这场邪恶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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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KT的乐屋内,难得TTUN四人同时”有事”皆要外出,龟梨一个人悠哉游哉地洗好了澡,在出来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皮带和内裤不翼而飞。
无奈之下只得草草穿了衣提著太过宽松的牛仔裤走出了浴室,一进乐屋就见赤西仁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些什麽,龟梨一心想找内裤和皮带也没怀疑太多,便拧著眉头问道:“胖子,有看见我的皮带和底裤麽?”
赤西扭头嘿嘿一笑,满脸憨傻地蹭上前一把抱住龟梨,撒娇道:“老婆你真香~”
龟梨一听鸡皮疙瘩就落了满地,反射性就要挣开,“你小子平儿不就爱叫我臭乌龟死乌龟骚乌龟的麽?今儿吃错药了?还是早上让你去跑步减肥结果偷懒没跑这会儿来跟我低声下气求饶讨不是了?”
赤西哪会松手,两条圆圆的臂膀搂住龟梨的腰就是一阵乱摸,那一头乱毛也贴著龟梨的脖颈一个劲地磨蹭,“老婆~人家想那个。”
“那个是哪个?”龟梨一门心思全在内裤和皮带上,嘴上随意敷衍著,对赤西强烈的求爱信号无动於衷,两眼仍在四处搜寻他不见的衣物。
“就是那个啊!”赤西不耐烦了,索性隔著牛仔裤往龟梨的裤裆处用力一按,这一下龟梨终於有了反应,如惊弓之鸟般一下子从赤西仁怀里滑了出来,“生理期中,不干!”
“你他妈一个男人有什麽狗屁生理期?!蒙谁呢啊?我怎麽以前就没见你随身携带卫生巾?”
“老子精神生理期你给不?这东西用多了都要坏,你丫就不能让我後面每个月放一星期假?”
这话把躲在沙发後的众人差点呛得集体倒地,幸好山下挽袖SHOW出了那一手发达的肌肉,众人立即捂著嘴巴噤声不语继续等著看戏。
“明天再放,你今儿就是便秘老子都做定了!”霸道地把龟梨钳住,然後两人往地上一滚,等落到事先预定好的位置赤西这才翻身把龟梨压在身下,眼里满是胜利的光辉。
“滚你妈的蛋!老子说不做就不做!你丫要敢进来小心我把你的小香肠夹断!”龟梨也恼了,躺在那儿活像只失去平衡翻到在地的鸭子般嘎嘎乱叫,双腿蹬著蹬著裤子便擦著地面滑落了大半,整个又圆又白的屁股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扯脱了好几颗,值得一看的春光便全部都乍泄了出来。
哇塞,这两口子强遍J家了,厮混了七八年都还可以在乐屋上演强奸戏码,躲在後面的众人齐齐睁大了眼睛,巴不得把眼球弹出来以落得更清晰的偷窥距离。
这时锦户亮突然用著蚊蚋般的响度小声惊诧起来,“看到没,看到没,傻大个居然包剪锤出赢了!”
“谁让他这个万年出剪子的人今回却出了个包。”山下倒是不太惊奇,眼珠只是跟随著赤西游走在龟梨身上的手指滴溜溜地转。
“啊!KAME开始发嗲了!!”田中激动地指著正蹙著眉娇声吟哦的龟梨,脸上满满是看X片时终於进入状态的兴奋。
“这样还是不太好吧。。。”中丸一边说著颇有道德感的话一边却情不自禁地把明显分泌增多的口水吞了一遍又一遍。
“傻大个要掏家夥上战场了!好样的,操晕那只小王八!让他敢笑爷爷‘兄弟’爱显摆!”锦户紧紧握著拳低声为自己的亲友叫好。
就在赤龟两人双演菊花枪的那一刻,田口却也跟著把手按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众人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後均丢给他一个意思一致的眼神──人家这都还没演呢你就要射了?
田口忙无辜地摇头瘪嘴委屈道,“我想上厕所。。。”
众人齐齐翻了一个白眼,然後上田眯著眼悄悄地靠近田口耳边低声威胁道,“你要敢现在出去或是憋不住当场尿了我就让你试试人肉沙包的滋味。”
田口吓得像只蔫了的雏儿般缩著脖子,然後战战兢兢地死憋著尿意继续跟著众人看好戏。
“嗯。。。悠,悠著点儿。。。下午还要上节目呢。。。”龟梨闭著眼哑著嗓子沙沙地闷哼著,心里却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太对劲,便用著那仅剩不多的理智绞著脑子拼命去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地睁开眼睛,把正专注於活塞运动的赤西吓了一大跳,心下生怕龟梨发现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忙心虚地问了一句,“怎,怎麽啦?”
“胖子。”龟梨板起脸及其严肃地盯著正满头冒冷汗的赤西,然後用著无比正经的口吻对他说,“你又没带套儿对不对?”
这话险些让众人又跟著倒了下去,赤西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点点头抽出那早被吓到疲软的分身,然後黑著脸不情不愿地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安全套来。
显然龟梨也有些欲求不满,在等待的空档中光著身子就这麽在地板上连翻了几下,突地瞄见自己皮带的一角从沙发底下露出,於是他兴冲冲地起身要往沙发那儿走去。
“等等,你不能过去!”这时离沙发没多远的赤西忙扑上前要去拦截龟梨,却是不小心被旁边的椅子绊倒,然後整个人就这麽朝沙发後头跌了下去。
霎时两把尖叫声充斥了整个KT乐屋。
“赤西仁你他妈还有没良心?!爷爷长得本来就不高你还来这麽压我?快从老子身上滚开!老子不玩晶晶亮!!”然後是锦户亮的怒吼声。
“妈啊田口他。。。他被你们两吓得连尿都出来了。。。”紧著是田中欲哭无泪的职责。
“哇啊啊啊啊沾到了沾到了!!!”再来是躲在沙发後的全体成员大暴乱。
眼看龟梨不紧不慢地穿好赤西仁身上的衣服然後阴著脸像索命的马面般一步一步地往那个混乱中心走去,这时正一个个把脸贴在窗外冷眼旁观的其他小三团人员真心地在想,没有进乐屋里偷窥实在是太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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